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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独中生在美国的焦虑与成长

分享 | 林隹仪(音乐治疗师,美国迈亚米大学(University of Miami)音乐学(音乐治疗)毕业。)

整理 | 黄天赐(《升学情报》主编)
插图 | pixabay

“在自由女神的土地上,我学会了如何独立思考。”让我们来听听音乐治疗师林隹仪真情分享20多年前的留美反思和肺腑之言……

一、没有自信才是真正的问题

在美国刚念第一学期时,语言的适应是最痛苦的,面对着全班几十个老外,再有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哼一声。更糟的是美国的教学最流行是小组讨论或小组功课,我就会像一根木头似的坐着,祈祷时间能赶快过去。当时的我极力想改变这种局面,实在痛恨自己有多没用,但每次事到临头,又缩了回去。经过了几个学期,情况才慢慢改善。一直都误以为是自己英语能力不强的我,在一次事件中才发现事实上,不是英语的问题,而是自信心的问题。

于是,我走进了辅导室寻求帮助。在辅导过程中才发现自己的自信心是近乎于零,尤其是对于自己的专业。后来慢慢探讨这其中的源由,仔细想想自己的成长过程,也许是被“训练”成一个自我形象低落的人。此外,在独中受了六年的教育,虽然学到的是刻苦耐劳,埋头苦读,但却没有学会变通,反而是学会了竭尽所能地避开回答老师提出的问题。

二、独中培养我的坚持与自律

当年虽在独中“培养”出自信超低的性格,但不可否认的是若当年没进入独中完成中学教育,我想我也不会那么顺利地成为音乐治疗师。坦白说,走向音乐治疗的这条路并不平坦,我不敢说是因为独中才让我成为音乐治疗师,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对事情的坚持和拼命是在独中求学时学回来的。如果在音乐治疗这条路上没有了坚持和拼命,是走不下去的。

更值得一提的是,在美国,如果没有了自我纪律的能力,是非常危险的,随时都能够赔掉美好的前程;而独中严格的种种规则纵然使我变得很拘谨、很约束,但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它帮助我拥有很强的自我克制能力,面对着许许多多的朋友常常狂欢作乐,我竟然也可以无动于衷地继续啃书练琴,更奇怪的是我也并不羡慕那些”幸福”的朋友。因为去了美国之后,才发现原来离开了家里,可以为所欲为,不必向任何人交代;可是我当然也同时学会了这个道理:一切的所作所为,无论是过程或后果,都将会由自己去一一承担。

三、老师永远是对的吗?

在东方社会,老师们都有一个崇高的地位,学生必须尊师重道,也许是这个关系,我们做学生的有个错误观念:老师永远是对的。因此,我们也接受了“不质疑老师”的文化。在美国,教授都讨厌学生们不发问、不回应,因为他们会觉得我们没在思考。虽然我和一位东方同学不时地辩护说是因为语言障碍,但我们比任何人都清楚知道那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有这种勇气和习惯。

在美国,我的教授一早就给了我们心理建设说,他们会的并不多,须要参考我们的想法;我在美国的教授从没否定过我们的意见,让我们每一次都能增添一些些的信心。

我永远都记得我的音乐治疗系教授对我说过的这句话:世间的事没有所谓的好与坏,但只有好与更好。

四、骄傲地对“赞美”说谢谢

在传统华人社会里长大,长辈和师长的教诲都是靠打骂和训斥,而不是赞美和启发,这更造成了我孤僻狭窄的性格,常常否定自己的成绩。美国求学时期,碰到别人的赞美时,会显得手足无措,低下头忙着说no, no。后来渐渐学会如何面对与接纳别人的称赞,也知道在适当的时候,应该抬起头,骄傲地说声:Thank You 。

华人社会很重视“谦虚”的态度,常以“哪里,哪里”、“不敢当”这些话来回应别人的赞美。为什么我们不像西方社会以“谢谢”来接受赞美呢?可能是文化的差异,但这两种不同的回应方式似乎表明了一个否定赞美和一个接受赞美的两种态度。

(整理自:平淡与绚丽之间,《升学情报》第8期,200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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